祛湿为要,调气温运,分消走泄 《素问·异法方宜论》记载了“一病而治各不同”,乃“地势使然也”。连老十分重视自然环境对疾病的发生以及转化的影响,认为江浙为水乡之地,湿盛之地,人在其间,无以避之,脾极易为湿邪所伤。《临证指南医案·湿》云:“湿为重浊之邪,若邪从外而受者,皆由地中之气升腾,从内而生者,皆由脾阳之不运。虽云雾露雨湿,上先受之,地中潮湿,下先受之。”脾之健运升清,依赖脾阳的温煦。若脾阳不足,则寒湿内生,壅滞中焦,使气血化生无源。须湿邪得化,脾方能健运。 连老认为,脾喜燥恶湿,易为湿困,故脾病须细察有无兼湿,然后权衡虚实,孰为主次而兼治之。如湿邪重浊困脾者,首要调畅气机,正如《温病条辨》所云:“气化则湿亦化。”如三仁汤、平胃散、胃苓汤、藿香正气散等随证加减,意在通过芳化、苦燥、淡渗等法祛湿醒脾,复其灵动之性。至于脾气虚弱而生湿者,老师善用温阳法。脾气虚者,临床用四君子汤加减;兼气滞,则加陈皮补气行滞化湿;若兼痰浊,则加制半夏以燥湿化痰。脾气湿者,选用参苓白术散、资生丸健脾、渗湿止泻。如脾阳不足,寒湿内生,症见脘腹冷痛、下利清谷、肢体肿胀等,则善用理中丸或附子理中汤以治之。 临证常有湿蕴化热,湿与热胶结为患,郁闭气枧。如见口干咽苦,便结溲黄,苔黄厚燥,此为热重于湿,连老常于化湿之方中佐以黄连、黄芩、蒲公英、白花蛇舌草等清热之品,尤须注意苦寒清热量不宜大以防损伤脾阳,败坏胃气,贻误病机。
治脾宜升,治胃宜降,相济为用 《素问,六微旨大论》云:“气之升降,天地之更用也……出入废则神机化灭,升降息则气立孤危,故非出入,则无以生长壮老已,非升降,则无以生长化收藏。是以升降出入,无器不有。”连老认为,气机之升降各有所主,与肝、胆、脾、肺、胃均有关。通过升降,脏腑各尽其职,气血津液得以敷布,废物糟粕及时排出,但以脾胃为升降之枢纽,正如东垣所云:“脾为太阴之脏,恶湿喜燥,燥则脾之清气上升,以煦心肺,心肺和煦则下济肝肾;胃属阳明之腑,恶燥喜润,润则胃之浊气下降,以濡肝肾,肝肾濡润则上滋心肺。”脾主运化,其性主升,清阳得以上达上窍;胃主受纳腐熟,其性主降,水谷入胃得以下行,是故《临证指南医案》云:“脾宜升则健,胃宜降则和。 若脾胃升降乖常,则出现“胃病者,腹顶胀,胃脘当心而痛,上支两胁,膈咽不通,食欲不下”(《灵枢·邪气脏腑病形篇》),或“清气在下,则生飧泄,浊气在上则生胀”(《素问·阴阳应象大论。连老认为,脾胃气弱,清气不升而反降为飧泄,当升脾;浊气不降,而反上逆,则生胀,为呕,为吐,为哕,为便团,当降胃。对脾虚小能运化水谷,精微不生,反生湿浊,而为泄泻者,老师治以健脾、化湿祛浊,如香砂六君、参苓白术、资生丸,或温中暖脾,如理中汤。若清阳不能上升而下陷浊气不能下降而上逆,清浊反常,症见脘腹胀满、大便不畅时,应升阳泄浊并举,使中阳升腾,浊阴方可下降,宜补中汤、升陷汤。六腑以通为用胃气以下行为顺,否则传化无由,壅滞为病。对胃失通降,浊气浊阴随之上逆,应通降镇逆,方选旋覆代赭汤、橘皮汤、橘皮竹茹汤,可根据寒热虚实灵活运用。对虚中夹实、寒热互结、痞塞难开者,宜辛开苦降,如半夏泻心汤、甘草泻心汤、生羡泻心汤等。连老强调,脾为阴脏,其用在阳,不升则阳无所用;胃为阳丽,其用在阴,不降则阴无所用。因此,治脾必知其欲升,治胃必知其欲降。察其阴阳,知其升降,明其补泄,才能抓住脾胃病的要点。
,亦称“不寐”“不得眠”“不得卧”,是以经常不能获得正常睡眠为特征的一种病证,多见于西医学的神经官能症、更年期综合征、脑动脉硬化等患者。轻者入睡困难,或睡而不深,时睡时醒,或醒后不能再睡,严重者可整夜不能入睡,妨碍其工作与生活。流行病学研究显示,中国45.4%的被调查者,在过去1个月中,曾经历过不同程度的。
浙江省名中医馆连建伟网上预约挂号 学术论著 诊脉须识常与变——达变篇 小半夏汤对抗顺铂所致呕吐的实验研究 消渴小便利淋病脉证并治篇 名方实验录 妇人产后病脉证治篇